我相信你。”不知何时,纪妃因对程然的称呼就由“您”变成“你”了。
“天晚了,不说案情了”,程然压下眼底翻涌的情绪:“解剖台上放着的是给你买的新衣服,明天休假,同事送了我两张网红栈道的票,早点睡,明天带你去吃好吃的。”
“那个,谢谢啊。”纪妃因突然有点感动。
“不客气,你还是睡解剖台 。”程然笑了,白森森的牙齿格外显眼。
纪妃因脸上冒着黑人问号:“为什么?!那上面有血迹!”
“因为只有一张床啊”,程然理所当然道:“而且,我是法医,法医怎么能自己睡解剖台呢。”
这是什么歪理?纪妃因气结。
“床那么大,一人一半!”就不信了,活人还能给尿憋死!
“到时候别说我占你便宜。”
“我是那种人?!”纪妃因气势汹汹。
“那行。”程然垂下眼睑,掩住眼底的笑意。
纪妃因和程然谈妥了条件,心情越发的好,哼着小曲儿往解剖台走去,解剖台上立着三个袋子,纪妃因上手打开,第一个袋子里是两套衣服,一套长裙一套上衣下裤,还有一套睡衣,摸到底部,纪妃因脸上泛红,还有两套内衣裤,这尺码,好像还就是她平时买的码数,奇怪了,程然是怎么知道她穿多少码的内衣的?
突然想到了什么,纪妃因耳根都跟着红起来了,就在自己刚恢复身体那会儿,程然看见了...啊啊啊啊啊纪妃因此时只想学土拨鼠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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