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深意料之中地笑了一声。
谈善这个人,似乎有一种和所有人交朋友的奇异本事,上至公主后妃,下至太监宫女,不管什么人,只要和他说过话,都会轻易喜欢上他。
“走罢。”徐流深站起来,“去接他回来。”
早上那么闹了一通,他若是不去今晚大约要独守空房了。
侍卫略有踌躇,迅速看了眼天色,欲言又止。
“夜里风大,殿下加件外衣。”
阴天,天上没有星星。狂风大作,冰凉雨丝吹进领口。
徐流深微不可察皱眉。
王杨采守在门外,担忧地看了眼他藏在袖中的右手:“王上请殿下过去一趟。”
“寡人听说老巫祝在元宁殿门口跪得吐血。”
徐琮狰看着棋盘,捏着一颗黑子道:“巫祝年纪大了,不得你喜爱,是该换个新的。趁宫中春宴的功夫,将人换了。”
徐流深明明随时能吃掉他的黑子,手腕却抖了一下。手心白子砸在棋盘上,“咚”一声响。
白子落在错的位置。
一子错,满盘皆输。
戒尺“啪”落在他手腕,红痕几乎是顷刻间印在上面。徐琮狰收回手,语气淡淡:“藏不住?再来。”
天气阴湿,手腕旧伤牵动额角一跳一跳地疼。徐流深忍耐地闭了闭眼,将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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