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沂白也是没想到沈顾淮竟如此不要命,在这种情况之下,竟还能坐在那一动不动。
怕沈顾淮会出事,谢沂白最终还是走了上去。
谢沂白手中撑着伞,伞一撇,遮住上天落下的雨泽。
谢沂白劝说着:“雨太大了,我们回去吧。”
而沈顾淮就像是没有听到般,盯着脚下的万丈深渊。
谢沂白蹲下身子,怕沈顾淮这是听不见自己说的。
“有什么心事,我们回去说,雨下的如此大,怕是会落下风寒。”
沈顾淮抬起头,望着身侧的谢沂白,口中道出一句话:“你骗我,是不是?”
谢沂白看着眼前的人,听着耳畔的声音,嘴角依旧扯起浅浅的笑容:“阿砚,我怎么会骗你?”
“渠万宴的死和你有关。”
谢沂白并没有想过要解释,对其他人,谢沂白不屑于说起,可眼前的这人是沈顾淮,是他的阿砚。
“那是他本就该死,与我何干?为了一个毫不相关的人在这雨天与自己置气,不值得。”
沈顾淮道:“你明知我与他关系匪浅,他也从未得罪过你,你为何还是要杀他?你说!渠万宴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你竟要下如此狠手!”
谢沂白道:“阿砚还是不要知道了为好,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
沈顾淮言语梗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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