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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麟认识沈顾淮早已有百年有余,当时碰见沈顾淮时,沈顾淮的修为便已无人能敌,如今更是超越修行道众人,是他们无法高攀的存在。
可也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总被自己身旁的人陷害,一次又一次的跌进另一个深渊,就算爬起了,也未曾防备半分。
沈顾淮总是说玉麟不明白,可玉麟也是真真切切的不明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宁愿伤了自己,也要护他人周全。哪怕他人想要杀了自己,也不愿伤他们半分。甚至不曾放在心上。
过往之事,玉麟不想多提,也不想沈顾淮知晓多少,只要不记得,或许便可以好好的过好现在,不必想起以往的那些人和事物。
清屏山,主人必然是不会去的,那两只兔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玉麟怕出意外,走的步伐也顿了许多:“苮南山鲜少有人知晓,与我去后,莫要告诉任何人可知?”
墨沉嗯了一声,示意自己明白。
说到底玉麟还是放心不下,以他对墨沉的了解,从墨沉心底而言,他还是记恨主人的。
苮南山除了玉麟知晓之外,还有便是谢沂白,也不知当年主人是如何想的,竟会让谢沂白进入此处。
只求,谢沂白千万别在苮南山。
“要想去苮南山,口中要念道口诀,否则就算再怎么找也是找不到的。”
“墨沉,我只说一遍。”
“记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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