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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八月初,拿了几个录用通知,但不算满意,打算等九月十月的秋招大部队。
周中一位师姐从港城来东城出差,约她吃午饭。
师姐是top2本村校硕,现在港城投行工作,抱着电脑赴会,管文蓁问会不会影响你工作?
师姐说没事,工作都是半夜做的,白天要么开会要么社交,明知是恶性循环,但人人如此,只能如此,所以她内分泌失调,脸上爆痘没完没了,爆痘也可能是气候原因,她每次往北边出差,皮肤都会肉眼可见地转好,前男友说她上火。
师姐的前男友管文蓁在朋友圈见过,是师姐清北的校友,计院的才子。
管文蓁:“你们分手了?”
师姐点头,说前男友家在南城,本科毕业就进了南城大厂上班,和她异国两年,又隔着深圳河对望一年,十分盼望她早日辞职到南城团聚成亲。
师姐却一心想回北方,且嫌前男友是单亲——准婆婆从早逝老公手里接过厂子维持生计,一人拉扯两儿子长大,前男友总说母亲不易。
师姐咋舌:“他妈不容易,和我有什么关系。”
师姐家里也不支持这段感情,日日劝她去北城,她家交齐社保,已买学区房,还有位伯伯可以为她安排工作,工作在烟草,收入比不上投行,但稳定,也清闲,她妈催她速去。
“放一年前我肯定不去,现在竟然心动。人老了,俗了。”
管文蓁笑出声:“二十四岁,说什么老。”
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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