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大的出奇。
许久不见,他长高了两寸不止,原本瘦弱单薄的少年身躯也强健了不少,肩膀也比之前宽,简直不知道是吃了什么。
云舒低着头,轻轻地说:“我是来跟你讲,父皇去了,以妄元大师的身份安葬在五台山,他留了遗言,说,不必操办丧事,遗骨不入皇陵,子女勿去吊唁。”
“妄元大师真乃佛家风范,我辈楷模。”
修弥不无嘲讽地说:“阿姊,一个皇帝被软禁在冷宫里,你是怎么跟那些大臣说的?不如你也把我送去五台山剃度罢,子承父业,死了以后我也葬在五台山,让后来的史官看看澹台家的皇帝有多沉迷西方极乐。”
云舒皱了皱眉,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怒道:“你发什么疯?”
“我早就疯了,”修弥的手被拉开,强硬地揽住她的腰,低头舔舐她的耳垂,声如鬼魅,“我是被你一步一步逼疯的。”
“你知道的,阿姊。”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侧颈的肌肤上,云舒的呼吸声也加重了。
这些时日她试过了玉势缅铃之类的玩意儿,可那些总也解不了身体的渴,再怎么也去不了。
刘蒙倒是想自荐枕席当个入幕之宾,可他每每说起要封侯拜相,身体的那股劲儿就消了下去。刘蒙本身生的便不算好,久而久之地,她只要看见他便觉得清心寡欲。
送进来的面首们好看是好看,可一个个低眉顺目的,看的人心烦。
侧脖的红痣被修弥吮着,云舒的脚都被他撩拨得软趴趴。
那厢他还在讲话,手也不规矩地伸进她的领口:“阿姊,你总说我强迫了你。”
他用指尖捻起她早就挺立的乳珠,道:“分明是你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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