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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瀛知道理亏,便闭了嘴,不再劝他。
云舒道:“我好不容易才苦尽甘来,我不求你竭尽全力帮我,那你至少莫要落井下石。”
云瀛沉吟半晌,又道:“你若要让他当皇帝,那就只能说是晋宁帝在宫外生的,这辈子你都不能与他母子相称……你可想好了?”
“我早已想好。”
“也罢也罢,”云瀛叹口气,“废帝之事,等孩子生下来再说罢。”
“皇兄,我要你帮我在朝堂上……”
云瀛妥协了:“我尽力,尽力好罢?我上次去议政阁,那群东西说贤王府耗费太多,要消减我的开支俸禄!”
说起这些,他一会儿骂骂咧咧,一会儿唉声叹气。
未央弄了把木剑,装模作样地劈砍。
她那么小一个人儿,练剑的动作也稚嫩,看到云瀛的丧气脸,便跑过来问他怎么了。
云瀛说,是朝堂里的官员气到他了。
“那我以后就当个女将军,谁敢不听话,我就拔剑砍谁!”
未央还配了个砍头的动作。
云瀛夺过她手中的木剑,扔到地上:“你先跟先生好好开蒙!到时候当了个女将军,大字不识一个,多丢人!”
一时间,宴席间欢声笑语,热闹非凡。。
寒露过后,霜降那天,妄元大师于五台山坐化了。
他生前留下遗言,说不必操办丧事,遗骨不入皇陵,子女勿来吊唁,一切都按照佛门的规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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