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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陛下呢?”
“先关起来……就关在苍岚宫吧,别让人知道了。其他的,任你处置。”
“金吾卫守在御书房外面,要让他们撤了,需得陛下的令牌。”
“应当就在他身上,你去搜一下。”
刘蒙应了声。
他从晋宁帝身上搜出了令牌,矫传了圣令,又吩咐了两个内侍送来干净的衣物,亲手替云舒擦干了面上的污渍。
他凝视着云舒,只觉得自那夜她去了宗政府后,一切都开始不一样了。
从晋宁帝提前回宫开始,再到云舒行刺晋宁帝成功。
这个柔弱的、囚鸟一般的公主殿下,正在脱离这个困住她的牢笼。
而他,一个残缺的阉人,会成为她的羽翼,获得权力、尊荣、和她的仰仗。
回到栖凤宫后,云舒连晚膳也未用,便听得宫人们说,陛下得了急病,不知怎的,非要回苍岚宫里面住,还叫人守着,不许别人进去探望——苍岚宫偏殿都被震塌了,这能住人么。
云瀛在深夜赶来,见到云舒这副尊容,吓了一大跳。
“你这是?”他又惊又怒。
云舒看着他眼下的两团乌青,也很惊讶。
云瀛说,萍儿又怀孕了,害喜得厉害,闻到腥味儿就吐,只想吃酸的,连带着他也吃不好睡不好的。
他说起自己的事情,滔滔不绝讲了很大一堆。
央央到处乱跑,跑到宗政衍的兽园里差点给老虎咬了,还说她怎么都不肯读书,一天到晚只知道耍枪弄剑,气跑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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