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个岌岌可危的王朝,换一个皇帝又有什么用?
“为什么是我?”在刘蒙替她宽衣时,云舒问了出来。
她问得含糊,刘蒙自然是明白她要问什么。
“新帝不仁……”
云舒打断他:“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他垂下头,敛了眉目,帮云舒穿上外衫,再抬首时,才说:“早在先前,燕国大军就在淮河对岸驻守,不知何日会渡河……陛下召集众官员议事,吾辈无能,均无破敌之法……陛下说,夏日汛多,可召一批人手,在汛时将淮河河堤毁坏,以淹敌军军马。
“淮河一带乃中原粮仓,麦苗现如今刚好见青。河堤去年加固已耗费百万白银,若是毁了堤,燕军之急固然是破了……可淹了田,不知多少百姓会流离失所,今年冬季粮价定然飞涨,中原百姓不知该如何过冬。
“我等皆反对,陛下一意孤行,将政令传往军中……现在的堤岸,约莫已经毁了吧。这场地动,或许是上天之怒。”
云舒哑了声。
淮河大堤……
这河堤年年修,年年淹,纵使无人破坏,照样会淹没良田。她记得前两世也淹了田,若是按修弥所说的去做,淹了燕军,反倒算是淹对了。
云舒不知该如何跟刘蒙解释,只能定定地看着他。
她仿佛是刚刚认识这个人一般。
黎民百姓,社稷苍生。
连澹台皇族都从不关心这些了,一个太监反倒操心起天下大事。
这是一个玩弄权术的太监该操心的事?
真是……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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