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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她对他其实并不熟稔。他们见面的次数也寥寥无几,她不知道他份深情从何而来。
更不知为何,听他讲起当年事,她的胸中竟有莫名的疼痛。
终究是她失了约。
“今夜成婚,可以吗?”
他搂得又紧了些,云舒能清晰地感受到他下腹的硬物。
那年回宗政府,恰巧是雁倾公主得圣心、左相开始失权的时候。外公与左相交好,忧心云舒留在府中落下把柄,便将她嫁给了钱营。
钱营父母早逝,也无兄弟姊妹,她与萍儿在钱府也无须看他人脸色。除却她始终在床第之间与钱营不合以外,日子过得尚算舒心。
与钱营成婚那夜,她在床上流了许多血,由此便对男儿家这物事产生了恐惧心理,后来试了许多次也无法与钱营正常交合。便连钱营养外室,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过。
“可以吗,阿姊?”
修弥亲昵地在云舒耳边说着话。
他的鼻梁刮过她的耳廓,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的侧颊,他甚至刻意地用硬起来的性器去蹭她。
云舒不禁微微地颤抖起来。
察觉到怀中人的僵硬,澹台修弥发出一声叹息。
“那便按照我们之前说好的来,和合六礼,一礼不少,聘礼八十八箱,我名下的封地全赠予你,再去求我舅舅给你封个诰命夫人,如何?”
他遗憾地松开她,恢复成之前那个温柔而有礼的富家公子的样子:“要我等这一两个月,我是可以等的,不过你那夫君,虽说并未参与谋反,却被查出来贪污受贿了不少财物,钱夫人……你确定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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