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眼见就要悠悠醒转。
修弥正差一点就能纾解出来,但他已经看见她动了动眼皮,却也只来得及将她口中的手指收回。
云舒差点被眼前的人吓破胆。
她怎么都想不到,那个温文尔雅、斯文有礼的闵公子,竟会是个半夜闯入女子闺房的登徒子。
除开这天夜里他牵她手这回事有些太过于唐突之外,他在她心里,一直都是谦谦君子的形象。
“闵公子,你,你深夜来我房中作何?”
她又惊又气,简直把眼前人想象成了采花贼一般的无耻下流之徒。
紧张之下,修弥反倒平静了下来,临时编了个理由。
“夜色深沉,又忆起母亲生前之事,无法入眠。我……想找人说说话,想才来姑娘房中寻你,看你睡得不太安稳,这才……还望你莫要怪罪。”
云舒无法信他。
她刚睁眼时,他望着她的眼神幽深,仿佛是……要将她吞吃入腹般。
“既惹得姑娘不悦,在下便先离去了……我叫小嫣来。”
眼见他识趣地离开,并没有再多做纠缠,云舒这才长舒一口气。
萍儿与闵公子的事情加起来,像是一团怎么都解不开的丝线,令人焦头烂额。
她躺在被褥间,睁眼望着床柱上的雕花,一夜未眠。
第二日起来时,闵修弥照样是不在的。
听说他一大早就独自去了厂子里,连随时跟着身边的羊奴也没带着。
“公子说要去厂子里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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