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于归表哥,我错了。”
修弥伸手虚虚地扶了一下正要下跪认错的表弟。
严妃聒噪,见打听不出什么来,又拉着修弥唠家常,说一堆各个宫里头的八卦。今天二皇子宫里碎了个花瓶,昨天三皇子被陛下罚了抄书……零零总总,话一大堆。
她埋怨自己儿子话多,却也不看看是从谁身上学来的。
修弥听得好笑,又不好赶人。
严妃此人,在前世,也不知是大智若愚还是运势极佳。
皇后病倒后,严妃代掌凤印,很快做了贵妃,兢兢业业地操持着后宫事务,心思都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叫人一眼就能看透。
左相起事被伏诛,二皇子与三皇子的母族都随之倒台,皇储位置便落在了四皇子头上。
修弥看着她那双与母亲相似的眼睛,不禁有一瞬的恍惚。
算算年龄,她约莫也与母亲差不多大。
所幸四皇子有功课要温习,严妃的多话没有持续太久。
修弥被叨扰许久,披了大氅,起身去庭院中散步。
雪已经停了,有宫人在扫雪。
路过偏殿,从半敞着的轩窗外便能瞥见过表姐与婉儿的身影。
婉儿坐在书桌边,雁倾站立她身侧,俯下身,手握着婉儿的手,正在教她习字。
她垂下的发丝与落在婉儿的肩头,也不知是雁倾讲了什么,惹得婉儿抿唇轻轻笑了。
闵雁倾看见了修弥,与婉儿低声说了两句,便出了门。
出门前,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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