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曾见过。
若说是他面善,这可讲不通。
寒暄了几句,从南岳云雾茶,到洞庭碧螺春,又问及节气几何,何时秋分霜降。
她问什么,江官正便答什么,还一番引经据典,讲些占星要术。
如此过了两刻钟,一点正题也未入。
又碍着刘蒙在场,不好把自己做的那些梦讲给钦天监。
云舒渐渐地沉不住气了。
刘蒙见状,在一旁搭腔道:“南边战事吃紧,丢了好些州府。殿下此行造访钦天塔,实为来问我朝国祚,有无平战之法。”
刚刚还好言好语的江官正,霎时便翻了脸。
“我朝上得苍天礼鉴,下得黎明爱戴,自是国祚绵长。自钦天监一职落成,便只司观星辰、晓历法之职,刘掌印这番话真真是居心不良。怎么,你司礼监干涉朝政不够,还想把我钦天监也拉进这摊子里不成?”
这话直白得不留情面。
刘蒙没想到这小小的五品官正也敢这样训斥自己。
他押了口茶,认下了“宦官干朝”的骂名,白玉般的脸上倒看不出丝毫怒气。
“官正教训得是,是奴婢逾越了。”
云舒从钦天监的只言片语里,听出了朝堂百官对司礼监的不满。
宦官们的权力竟然大到了这个地步?连钦天的官正都对他们颇有微词。
她只好为刘蒙解围。
“官正误会刘蒙了。本宫最近做了些怪梦,总是梦见不好的事,刘蒙是见本宫心神不宁,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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