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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
“竟是这么久么。”
云舒叹了口气,头脑仍是昏昏沉沉,用完药便想继续躺着。
刘蒙将空了的药碗放到一边,服侍着她躺下,修长的指节自她面上拂过,似乎想如往常那样将她的碎发拨开,刚触及到一缕发丝,手便生生地转了个弯,改为掖被角。
云舒翻了个身,只听刘蒙在身后说:“奴婢这就让厨房做碗容易消化的肉糜来,您且先休息罢。”
端丽的面容染上倦意,云舒也没注意到他为何突然又在她面前自称“奴婢”了。
肉糜端过来时,云舒被香气勾得睁开眼,才觉察到腹中饥饿。
她翻身坐起,刘蒙端来小几案放在床上,把肉糜放在她面前,取来银勺,还嘱咐她慢些吃,小心烫。
吃到大半,云舒想起了什么,停下动作问起他:“陛下呢?上朝去了么?”
刘蒙还没答话,云舒算了算日子,道:“平日里都十日一朝,难不成今日是有什么要紧事?”
“难不成,是与燕国的战事又吃紧了?”云舒喃喃。
“并非如此,陛下是去五台山了。”
“他去找父皇了?”云舒睁大眼睛看着刘蒙。
她这般神态,不复往日那清清冷冷的面容,可算作是有了几分娇态。
“是太上皇派人送来密旨,宣陛下过去。”
父皇本已退位不理朝政,连母后的出殡都未有出席,究竟是何事,要当朝在位的帝王去五台山找他?
惊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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