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欲。他的话没说完,但云舒也大抵能猜到要接下来要说些什么,无非是逼着她认错,再答应他绝不再犯。
“阿姊,说话。”脖颈被他的手掐住,云舒被迫抬头,直视他幽暗的双眼。
她的眸光与他交汇半晌便移开,看向窗棂外。
因着国丧,驿栈的檐陵上还挂着白幡,从轩窗边望出去,能看得到那被夜风吹得翻飞的幡布和半个摇晃的白灯笼。
人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阴炽盛。
躲得过的终归能躲过,避不开的到底是避不开。
索性莞尔笑开,玉臂婉转勾上他的脖颈,烟波楚楚,媚如山精野怪。桃花瓣般红唇吐出两个字:“畜生。”
澹台修弥听罢,微笑起来。
“骂得好,”他的唇贴着她的耳畔,呼吸喷洒在她耳后的皮肤上,“多骂些,我爱听。”
云舒微僵,他反倒粘得更紧,伸出舌尖舔舐她的耳垂:“怎么不骂了?嗯?”
衣袍落地,浴桶里又挤进个人来。
少年的躯体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孱弱,只是骨架瘦长,脱了衣,覆于骨骼上的皮肉肌理分明,蕴藏着非凡的力气。他胸前有交错的陈年旧伤,蜿蜿蜒蜒一路至小腹。
再往下,茂密的丛林中竖起硬物,像条昂首的蛇。
纤细胴体被禁锢在浴桶的侧边,肿胀欲根闯进多日未曾造访的桃花源。
浴汤一浪一浪往外溢,打湿地面,娇吟一声一声搔入耳,应和风雨。
鸳鸯戏水,鱼水相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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