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问这毛边哪来的,修弥说是院子里养着的那几只兔子,她又开始落泪。
落泪还不够,她哭着朝他扑过来打他,一拳一拳地锤他。
修弥在宫中是挨打挨惯了的人,云舒身体弱,力气小,就算用了全力,打在他身上也跟被猫挠了没两样。
他甚至因为她肯打他而心头窃喜,这总比不理他要好得多。
打累了她又伏在他的肩头哭。
这时候修弥去搂她,她也不排斥了,把头埋在他的胸口一抽一噎,说他冷血,连自己养的兔子都要杀死。
修弥一边哄她再多抓几只兔子赔她,一边把她抱了起来,往内屋里走。
他开荤不久,她离他远时他尚且能忍受,可如今温香软玉的躯体抱在怀里,下腹的阳根硬得像烙铁一般,他根本控制不住。
云舒好像也默许了他,没有反抗,任他将她放在床上。
她的脸有些红,白兔毛边烘在她的两颊处,衬得一张脸嫩生生,像是能拧出水。
修弥解开她的斗篷,又解开她的上袄和棉裙,最后两人都只剩下亵衣亵裤。
室内烧着炭,云舒还是觉得冷,缩进被子里,攥着被子不松手。
修弥从被子的另一头钻进去,手就开始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乱摸,却怎么也找不到她亵衣从哪里解开。
云舒见他这手忙脚乱的样子,拢起衣襟冷着脸骂他:“登徒浪子,白日宣淫。”
她的脸虽是冷的,眼睛却活了过来,水波漾漾,看得修弥心里发痒。
也不知为何,她嘴上越是骂他,他便越是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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