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难看,又难堪。
以前的宫人是怎样形容云舒的?高贵、优雅、端庄,是生长在悬崖上的高岭之花。
“不如何。”她说。
修弥嗤笑一声,手指摸到她的后庭,从她腿间捞了湿腻的淫液往后面涂抹,充满邪气与恶意地问她:“那这里呢?阿姊,你的菊穴那么小,不知道受不受得住我的龙根?”
才进去一个指节,便遭到云舒的剧烈反抗。
“下流胚子!畜生!”
难听脏话只要一说出口,高高在上的姿态便再也无法端着。也顾不上姿态好看。
云舒深知自己不再是曾经的自己了,高岭之花又如何,被他拉到烂泥地里滚一圈,就再也回不去。
她又哭又闹,终于挣脱了绑缚双手的床幔,往床角处躲,却被修弥很快捞了回来,手腕被他按到墙壁上,直立跪着从后面入。
再多的挣扎也是无用功,她只能在他的手臂上用指甲划出些血痕。
这个姿势他贴得更近,后背上就是他滚烫的胸膛。他似乎知道自己玩得过了,动作也稍微温柔了些。
“阿姊,乖一点。”
他的指腹仍在他她的后穴口逡巡,间或试探着往内伸,像是威胁。在前穴的淫液润滑下,他很快便将整根手指入了进去。
她的菊穴比她的花穴更紧,一进去便紧紧咬着修弥的手指,内壁布满了褶皱,随着他抽插她的动作一紧一缩地绞着。
云舒头皮发麻,整个人绷得像一张快要断裂的弓。
在他要往她后庭挤进第二指时,云舒终是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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