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着,滕越一根手指放在上面,轻挑了一番,接着稍稍用了些力气,碾压它。
“嗯……哥哥。”陈可佳这就受不住了,这跟洗澡时不经意碰到自己的感觉完全不同,又痒又麻,注意力怎么都从乳头的触感挪不开。
她双眼紧闭,身体弓成了型,想把胸部含住,又忍不住想往他的手心里送去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