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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最开始还有惊慌,还会恐惧,还能憎恨,那么到第七天的时候,我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那个人一度彻底摧毁了我。”
商夜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而在监听器的另一边,迟秋半蜷的手已经握成了死死的拳头,手背上有一条条青筋清晰而狰狞的浮现出来。
他已经挂掉了和别人的通话,在昏暗的房间里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