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折,可地上的人不敢挣扎分毫,最多也只是把哭声放大,痛得嚎啕。
关川一兴奋就会脸红耳赤,体内的荷尔蒙淹没他不正常的理智,疯癫哈哈大笑,狂躁的疯子,踹得连地板都在震动。
姜慈年的生殖器已经一周没软下去过了,他睡不好,眼底下挂着两大黑眼圈,白天还好,可一到晚上就会胡思乱想,急起来就会想做爱,他只能躲在淋浴间,一边冲着冷水一边自慰。
他不是害怕自己的生殖器会彻底坏掉,而是如果又操坏了黎冬,那她说不定再也不会原谅他了。
第二天,姜慈年带她楼下透气,推着轮椅走在小公园里,一群穿着学校制服的小孩正在滑梯那边玩耍。
黎冬仰起头说:“我要去上学。”
新学期已经开始一个月了,姜慈年面有为难,看准她的腿找借口:“你的腿还没好。”
“你带我去医院拆石膏吧,我感觉我能走路了。”
她并不是和他商量的语气,相反是在命令,如果姜慈年不答应的话,她就要采取一些极端的行动了。
姜慈年强忍着不甘,蹙着眉头难掩委屈。
“好……”
他脑海里又一次冒出恐怖的想法。
为什么当时没能把黎冬的腿给砍断呢,把她的脚直接截下来该多好。
让她成为一个残疾人,再也不能走路,她会不会就没有心思去上学了,更不会离开他的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