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起来,不多时,白色的布料便被染红了。
姜慈年赤裸着胸膛跪在她身下,劲瘦的窄腰肌肉紧实利落,后背上交错着枯竭的深邃疤痕,他解开裤子,将黎冬另一条完好无损的腿抗在肩膀。
黎冬哭到断气,涨红着脸痛到面目狰狞,伸手去阻拦他,另一只手想把嘴里的毛巾拿出来,可塞得太紧她连扯都扯不出来。
绝望的声音,透过毛巾奄奄一息。
姜慈年抓住她的胳膊,冰冷的目光望着她空荡荡的手腕。
“我给你的手表呢?”
黎冬无助地摇头向他求饶,姜慈年把她嘴里的毛巾抽出,掐着脖子便朝枕头下按,咆哮如雷:“我给你的手表呢!”
黎冬脸色窒息,她被掐得吐着舌头,姜慈年眉眼僵硬抽搐,逼问的声音越来越大:“手表呢!不说我掐死你!”
“卖……卖掉了。”她艰难地出声。
她知道自己不能靠着他父亲给的二十万活一辈子,所以把值钱的东西全部卖掉。
姜慈年眼尾抽搐。
啪!
宽大的掌心朝着她的脸扇去耳光,黎冬飙出的眼泪也被扇在了枕头,脸颊顿感火辣,她已经没力气哭了,扭在一旁艰难承受着他的暴行。
姜慈年把她内裤扯下,他纯粹地报复压根没想着让她好过,越是看她疼痛他偏越要来劲。
姜慈年拼命地想把肉棒给挤进去,可他无论如何也硬不起来,上次的激素要了他半条命,这儿落下了残伤至今还没好!
无论怎么塞,软下去的东西都捅不进她的阴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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