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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都是因为她跟谈弛扯上了那么一点莫名其妙的联系。
覃景千没了什么价值,周围的人很快散开,她应付地扯扯唇角,低头从桌肚里掏出手机。
她从回来就时不时地被她们找来谈论,现在终于有机会看看消息了。
只有谈弛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一张照片。
空空的饮料瓶站在他的书桌上,旁边露出一角的练习册上躺着他的名字。
只有一条。
大概是他回去迟迟等不到她联系他,把照片当作罪证摆在她面前,在这兴师问罪。
覃景千算算时间,已经过去了整两节课,她刚把那些人都打发走才敢看自己的手机。
完蛋,这么久才理他,肯定不高兴了。
她想了想,打字:【怎么了?】
没想到他秒回:【?】
……
覃景千盯着那个符号陷入了静止。
谈弛又发过来一个:【?】
……
旁边又传来说话声,覃景千不知道回什么,还怕别人发现,索性直接锁屏。
让他等着去吧,真是烦人,她还没说他抢人东西这事儿呢。
覃景千托腮——
浓郁澄黄的汤汁缓缓倒入描花白瓷碗里,覃景千放下锅,端着那碗卧着溏心蛋码着肉片蔬菜的面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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