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景千捏着手机垂头走在石板路上,路灯的灯光把她的影子拉的很长,她时不时打开手机看看那张头像,脑袋里乱七八糟的,直到睡觉都没能理清。
覃景千第二天醒的很早。
第一时间涌入脑海的还是有关谈弛的那堆破事。
她皱眉,起身洗漱。
白色的牙膏泡沫沾满口腔,她盯着梳洗镜那个发丝在头顶鼓起一绺的姑娘,突然想起了一个月前发生的一件事儿。
那时候她跟着妈妈来到谈家不久,对这里还有些陌生,也不知道这里是谈弛的家,只是感叹有钱人家的富裕与奢侈,佣人房都单独在豪华的别墅里辟出一大堆屋子,主家好心,见她高三让妈妈把她带到石市最好的学校上学,还给她在这里安排了房间,唯一需要她做的事就是在学校关注一下自己的儿子过得满意不满意。
覃景千感慨,谈家随便开出的一个月工资就是妈妈失业之前大半年的收入,连妈妈到这里工作都是由于之前一个受恩于他们家,现在在谈家当司机的亲戚想方设法争取过来的。
但他们给覃景千安排的屋子并没跟她妈妈的相邻,而是距离正厅最近的一间屋子。
彼时谈弛刚从澳国回家,在覃景千一次偶然跟他照面之后,她才知道这里原来就是自己悄无声息死去半年的男朋友的家。
……
她当时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呢?震惊?气愤?伤心?
……
其实她已经有点记不清楚了,但最后都随着他的视而不见化为了沉默无言。
直到后来。
没过多久的一个上午。
覃景千的屋子离正厅很近,她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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