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应该是今晚要上台表演的演员。
“你找谈弛?”
女孩抱肘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
“谈弛不见。”
“你不知道吗?”
“谈弛不见乱七八糟的人,要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找他他都见,那他忙得过来吗?”
她说完后轻蔑地审视着她,看人的目光仿佛在看什么阿猫阿狗。
覃景千脸上礼貌的笑容渐渐消失。
“好了好了走吧,一会儿就该咱们上台了。”
旁边的男生拉走女孩想要息事宁人,说:“我们也不知道,你可以再问问。”
覃景千站在原地,握紧的手泄气松开,再没有同人打听的心情,开始如无头苍蝇似的漫无边际地乱转,打算转完一圈就回去。
气愤转化成无奈,这些人她确实招惹不起。
谈弛也一样。
所以才要尽早跟他撇清关系。
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香水味,在十七八岁处于爱美的少女们张扬地用所有可以烘托美的东西装饰着自己,不甘在这个年纪里成为别人青春的点缀。
但覃景千不一样。
她从呈县一中转学到石市,只想安安稳稳地渡过高中最后一年。
已经走到了礼堂尽头的洗手间,放在门口的绿植上落下斑驳破碎的光影,正厅的灯光顾及不到偏僻的角落,光线显得黯淡。
这里只有零散一两个人,前面一路纷扰都没有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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