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碾了碾,黏滑的,像鸡蛋清的质地。
啊,她腕子上的那东西,原来就是这个,是这么来的。
陈杳那时是在……
召儿恍然大悟,侧头瞄了一眼陈杳,然他藏在她肩颈里,根本看不到神情。
只能感受到他未定的喘息,还有宽大有力的手,仍固执地握着她,不许她从被子里拿出来。
那玩意儿要干在两人交缠相握的手上了,好不舒服。
召儿抽了抽,没抽动,轻喊:“殿下?”
陈杳没理她,姿势都不带变化,不动如山地压在她身上。
好重……
召儿无法,只得维持着这个状态。渐渐的,眼睑越来越重。
睡去了……
陈杳也已经从这场余波悠长的发泄中平息下来,牵出她的手,拿过之前召儿准备好给他擦手的白帕,仔细而轻柔给她擦干净,没有惊醒她。
【小剧场】
召儿:你心凉了,那东西可没凉。
陈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