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儿有点摸不着头脑,也坐了起来,撩起耳边的发,想了想,还是凑到陈杳跟前,好心说:“殿下,你这样不行的。”
“什么不行?”知道召儿什么都懂,陈杳反而要开始思考她话里含义了。
哪个不行?
“嬷嬷说,憋久了会坏的。”召儿别无其他的心思,是实打实的关心。
说着,召儿一手探去,便握住了陈杳硬挺的欲根。
如电一般,从召儿触碰到的地方向四肢百骸扩散。陈杳身体发麻,倒吸一口凉气,径直往召儿身上倒去,头搁在她脖颈间,闻见淡淡的香味,不是一般的脂粉味。
陈杳贴在召儿颈侧耳边,仔细嗅了嗅。
身下,隔着一层亵裤,她的手从最底部往上顺动,滑过两个蛋子,最后握住根子,缓缓套弄起来,带着纤手的温暖与衣料的粗糙。
他今日,要折在她手里了。
各种意义上的手里。
浑身乏力,但推开她的力气总是有的,她又是一推即开的,因为她从不穷追不舍。
却抱住了她,抱紧了她,软、玉、温、香,耳鬓厮磨,手根相交。
迷途不知返时,响起她突兀的声音,通过密接的骨骼直接传到脑海,异常清晰,“殿下的,要大一些。”
和谁比?
陈杳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不过要软些。”她说了句更煞风景的话。
陈杳火大,压向她,两人像塑像一样硬邦邦地躺倒在床上,一上一下。报复性的,发泄性的,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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