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微皱,眼神中闪过难得一见的焦躁,没有正面回答陈谦的问题,反而面色冷峻反问道:“表兄,为什么砂石短少这么多?过年前不是就该全摆到西边工乙地?”
陈谦闻言,愣了愣,“不是……那不是你说要先搬到山南处丁棚的?”
“我说的?”杜聿的眉头打结,“我什么时候说的?”
“就过年前……年二七中午就在这儿,你亲口对大家说的,你忘啦?”
可陈谦虽是信誓旦旦地这样说,杜聿深锁的眉头却没有放松,反而拧得更紧了。
年二七?年二七那日,他分明就在粮仓那儿忙到过了申时才来。
表哥大概是过年前忙昏了头,记岔了。
杜聿叹了口气,想想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就是料搬错了地方,再搬回来就行,只是一来一回费了点时日。
“……表兄,下回还是得让大伙按着工书备料,若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们这堤可修不起来。”
杜聿说完就拿着工图到别处找工匠忙去了,留下无语问苍天的陈谦。
“明明是你说要搬的,朝令夕改还不认。”陈谦摇了摇头,“怪不得没收小妾也夫妻失和呢,弟媳金枝玉叶的,怎么忍得了你这臭脾气?”
“你心情不好就跟个孩子似的非要把旁人也扯得不快,杜聿怎么忍得了你这臭脾气?”
府衙里,宋瑾明一脸不悦地看着寒酸的清汤素菜,光看就感觉脾胃受到强烈亏待。
“不想吃你可以别吃。”崔凝淡淡瞥了宋瑾明一眼,“往淮京的路又没断,山珍海味都在那儿。”
“崔凝,被你们夫妻卖了我也大局为重不计较,眼下我还得代杜聿管着那俩眼线,该发脾气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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