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东西。
走出慈明殿后,皇帝一个踉跄,险险让身旁的邓然给扶住了。
“皇上……”邓然一脸忧虑:“皇上,是否该喝药了?”
但皇帝没有回话,视线落在远方,看着宫门轻声道:“时宸三岁那年被立为太子,若到勤政殿里,他总爱坐在朕的腿上看朕朱批奏章,每批完一本,他就会拍手叫父皇。”
邓然心下怃然,垂头不语。
“你说,时宸在死前,可有想起此事?”
“陛下……”
皇帝走在宫道上时,像是想起什么,问道:“陈王在凉州过得如何?”
邓然先是一愣,后低头如实告知:“启禀皇上,易承渊死于冀州的消息传过去了,听闻陈王……病倒了。”
“……本想让他回京奔丧,但既然病了,那就别让他奔波了。”
“是。”
太后崩逝的消息传遍大燕,全国举丧,皇帝辍朝三日后,亲自主持葬仪。
消息传到明州时已是五日后,寺庙纷纷以太后之名举办法会,与国同哀。
而杜聿就是在这时候回的舒县,他一回来就是先到河岸旁视察,惊讶地发现工料竟到了。听到陈谦估算这些料至少能用上一个月,更是惊喜了。
他一路奔回县衙,看见崔凝与何主簿正商议着不知什么事情,一旁望舒与云帆都在。
“令君!”何主簿最先见到杜聿,惊喜地叫出声音。
众人纷纷抬头,望舒云帆俯身行礼道:“大人。”
崔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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