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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独女,她十岁就让母亲带着看账,自然看起来又快又准,不然杜聿也不会将此事交由她来办。
只是没想到,舒县的开支里有那么多实际得供到昌州的虚账……
何主簿似乎明白崔凝在想什么,了然道:“夫人莫要以为到昌州的开支能省,若无那笔开支,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崔凝有些落寞地点头,可还是忍不住想,那些银两若能全用到赈灾上头该有多好。
何主簿轻叹一声,无奈道:“咱们舒县一直没有翻身的命,或许也是报应。”
崔凝闻言纳闷地回望,“何主簿这是什么意思呢?”
何子齐略带花白的眉毛浅浅一皱,轻叹:“十数年前,舒县曾有热心乡绅决意整治舒河,那时由乡绅带头出财,百姓纷纷捐款,想把水患给治了。”
“……可惜整治的工程太过漫长,当时的知县又以水利为由诓骗百姓不少家财,实是拿去孝敬平南王……最后东窗事发时,知县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最初的那位热心乡绅韩老爷头上。”
“最后,水患后的流民将所有的恨意都发泄到韩府去,一夜之间,养了百人的府邸让暴民屠尽……所有人都死状甚惨。”
崔凝闻言心头一跳,“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舒县的水利荒废了十数年都没人能再修复的理由?”
“是啊,在韩大善人如此下场之后,更没有人敢带头治水了。而知道水患不断能要到更多好处之后,咱们舒县更是沦落为平南王的玩物……”
傍晚,出来放水灯的崔凝站在破败的韩府前,看见偌大的府邸却残破无人的景象不免感慨唏嘘。
接着三人很快来到河畔,崔凝发现自己从未见过此番景象。
在淮京城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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