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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见到你之后,药没那么苦了,能吞完。”申屠允带着好奇的目光打量崔凝,“这是为什么?”
她怎么会知道!崔凝愕然,不知该如何接话。
申屠允望着崔凝,在他眼中,她就是朵娇艳欲滴的初放之花,绮树满朝阳,融融有露光。初生之艳,朝露相衬,不懂收敛半分的美。
“像这样看着你,我感觉又能喝上几碗药,你说,我是不是迷上你了?”
对着她这个有夫之妇,他竟能将此等轻薄之语说得如此理所当然。
在这一刻,崔凝分不出来他究竟是在调戏自己,抑或只是单纯想活下去。
“你笑一个我瞧瞧。”申屠允像是在探索什么似的,语气没有起伏这样说。
“……还请申屠老板别同我开这种玩笑,后会无期。”崔凝觉得这人颠三倒四,起身便想走。
申屠允并没有去拦,只是以似笑非笑的神情悠悠说了一句:“易承泽的下落,你们不是都想知道么?”
崔凝猛然转过头,惊愕地看着他。
“陈王没有骗你,他确实曾被关押在鸿胪寺旁一处荒废已久的旧宅之中,但也不过关了几日就被移走。”
“此事皇帝并没有假手他人,从头到尾都是大内侍邓然一手安排,甚至殿前司正副都指挥使亲自押送看守,自然不会有人知他下落。但我从头到尾都知道他什么时候被关押在何处,也知道邓然是如何安排的。”
“……你既然知道易承泽的下落,为什么不告诉晋王?”
“因为不告诉任何人,对我比较有利。”申屠允淡道,“晋王倒也不必特别去说,等到他登基那日,自然就见得到易承泽了。”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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