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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与易承渊相似的身形与肤色,在右掌中同一个位置的疤痕,都让她只要一恐惧,就能闭上眼欺骗自己,此刻的碰触来自心上人。
欢好之后让他抱着入眠的温暖,也让崔凝回到那几个夜里易承渊抱着自己睡下的时光,她尤其喜欢握着他右手掌心的疤痕入睡。
所以在相隔数日,听见阿娘对他的刻意冷淡颇有微词时,崔凝仔细思考,觉得自己并不排斥同他行房。
所以她放胆勾引了他。除了想让阿娘放心以外,她也想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接受他。
结果是她尝到了甜头。
她发现只要身子让杜聿给填满,再感受他的体温入眠,失去易承渊之后那充斥胸口的空虚感就能少一些。
而床上一次次的交缠,也让她逐渐熟悉杜聿的触碰,他的喘息,他的身体,他身上的气味。
原来行了夫妻之事,两人是真能轻易成夫妻。
她渐渐不怕他冷淡,即便他不说一句话自己也能在他身边怡然自在。
慢慢地,她也能在行房时睁开眼看他的模样,他不是易承渊,可他是她丈夫,无庸置疑。
或许李氏之事解决之后,她与杜聿就能牵手一世,顺利当一辈子的夫妻。
毕竟,大嫂二嫂也是这样过来的,没道理她做不到。
正胡思乱想着,马车就已经开回了杜府,而此刻日头也正好落下,天要黑了。
一下马车,崔凝与望舒就被冻得哆嗦。
“看来今夜兴许会降初雪。”陆安摸了摸让他照顾得柔顺有光泽的鬃毛,马儿舒服地扭了一下,“我得在马厩烧炉了,免得冻着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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