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甲那日,他们师徒抱头痛哭,听这年轻的孩子振振有词,立誓效忠社稷。
他信得过易循宽,也信得过江云诚。
“老师,您以为皇后是如何将白玉龙纹佩挟带出宫?就是以他易家与你崔府的亲事为掩护,装作予新人的赏赐,实则暗行不轨!他们易家从一开始就想将您尚书府拖下水啊!老师!”江云诚哭求恩师:“老师,须明察的人不是圣上,而是您!老师叁思啊!”
崔浩看着自己的学生,彻底失了言语。
崔凝对眼前的一切只有茫然。
利用她与易承渊的亲事作掩护,将崔家拉下水?这怎么可能呢……
崔凝眼神狂乱地抬头望向易承渊,二人视线相对,均是面无血色。
方才在殿外,他们遥遥相对,眉目之间郎情妾意,等着今夜宴上的赐婚圣旨。
不过几刻以前,却已像是上辈子的事。
此时横亘在他二人之间的,是无尽的深渊。
“易家以战功自恃,目无君王,意图谋反。皇后与太子圈禁宫中,不得踏出半步。易氏一族上下,尽入天牢,听候发落。”天子大怒,如是下旨。
就在此时,一阵轻飘飘的笑声从主座飘荡而出。
转头望,那是易皇后的笑声,笑得悦耳,听在殿中众人耳里却是毛骨耸然。
“皇后,可还有话?”皇帝睥睨着遥遥跪于主位旁的发妻。
“妾有一事想问陛下。”
“……说。”
“御史台原本到东宫找的,不过是私账。敢问陛下,为何单为私账就驾行至东宫?又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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