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瞻前不顾后?”
易承渊心虚得一句话也讲不出来,只能任由堂兄教训。
“就算你武艺超群,不会让人发现,可她若是在与你大婚前就有了身孕,你让她——”
“不会的。”易承渊连忙否认,“我没有做会让她怀上身孕的事!”
“……你没有碰她?”易承泽揪着他衣领的力道减轻了一些。
“碰……是碰了……但……我听了营里说过……所以我没有……”易承渊支支吾吾,话说不太清楚。
“……算你还有点脑袋。”易承泽放开了手,“昨日的事,为了崔家小姐,我会替你在妍凌面前遮掩。”
看着易承渊满脸愧疚,易承泽叹了口气:“你自从前就是这样,一遇上她就丢了稳重的性子。眼下我再怎么劝,都制止不了你去见她,对不对?”
易承渊没有回话。
“……你搬到我的院落来,就说同我习兵书。成亲之前得有节制,你顶多每十日去见她一次,我会替你遮掩行迹。中间书信往来,我让我娘子替你去办。”
他抬起了头,感激地看向二堂兄。
易承泽叹了口气,“等把依依娶进门,你可得好好待人家,她可是为你犯了险。”
“会的,我这辈子所有真心都掏给她了。”他笑得心满意足。
“还有,”易承泽眼神飘忽了一下,悄声附耳说道:“成亲之前,若要不受孕,还有些床上办法,你们得仔细着……”
易承渊听着听着,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怪不得二堂兄对二堂嫂是如此言听计从了,当年他俩八成也是这样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