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令他至今想起来都丢人。
想到一年前的手忙脚乱,崔凝眼珠子一转。
“渊哥哥,你不在的时候,我偷偷看了不少压箱底。”像是要他夸她精明一样,她的语气贼兮兮的:“我可知道了不少事。”
易承渊喉结滚动了一下,低声回道:“我在军营里,也懂了不少事……”
崔凝的眼神顿时变了,“我听说军营里常有营妓,你该不会——”
“没有!我怎会随他们一块胡搞!”他连忙否认:“我有你了,这辈子只娶你,也只碰你!”
“我只是……听他们说了一些……应该挺有用的东西。”想到那些荤话,加上怀里暖香温玉的触感,易承渊的脑袋明显有点充血,“依依,听说那些能让你很舒服……我们试试好不好?”
“好啊,你想试什么?”
见她毫无芥蒂地问出口,易承渊张了嘴,脑袋里想做的那些事,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不如我先来?我想摸摸你,你快脱衣裳。”崔凝眨着眼,眸中似有满天星子般纯净,但说的话却像是勾栏里的小妓子。
他感觉自己的喉头像是有火在烧,克制着想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听话把衣衫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