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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南溪突然就明白了,她爸爸不是忘了那些过往,只是希望她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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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领证后,那枚原本毫无用武之地的戒指,总算派上用场。
左手无名指,这个位置象征的意义人尽皆知。
第二天开会的时候,底下坐着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终不知是谁,先开口问:“之前……倒是没见过先生,还有戴戒指的习惯。”
周聿白淡淡地道:“婚戒。”
空气静默了一瞬,下一秒,一道道恭喜声接连响起。
旁人或许不知道,但宋承良却是看得明明白白,开个晨会的功夫,周聿白有意无意地转动了不知多少次戒指。
让人不想注意到都难。
就差没把“他已婚”这三个字打印出来给每个人都发一份了。
桑南溪对此当然不知情,虽然领了证,但他们俩的生活却也跟以前没什么两样。
有时候,要不是手上的玉镯“叮当”脆响,她甚至会忘记自己已婚的事实。
玉镯是老太太给她的,她没去老宅,老太太去的西山的别墅,拿着透着墨绿幽光的镯子套到了她的手腕上。
为了这个镯子,周聿白还吃了一通莫名其妙年代久远的醋。
那天晚上周聿白回来的时候,她正坐沙发上在边吃雪糕边看书。
穿了件吊带,长发披散在胸前,听见他进屋的动静,正看到精彩的地方,头也没抬,只敷衍地说了一句:“回来啦,去洗手换衣服,一会儿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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