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按总控的开关。
“嗒——”
门锁开了,她的手腕却倏然一紧,他的鼻子就喷洒在耳侧,一时间,她进退不得。
“周聿白,我要下车!”话音刚落,她就被轻带着抱到了他腿上。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鬓角,鼻尖萦绕的烟味久久不散,他低沉沉地笑:“小羊自个儿送上门来?”
送羊入虎口,如今就是最好的喻言写实画。
桑南溪赧然看着他,带着些许的恼怒:“周聿白,我们已经说明白了,你不能……”
“不能怎么样?”他问。
不能一次次地再来找她,乱她的心神,不能总是让她忘不了他。
这话当然没说出口,桑南溪侧着头,只看外面随风摇曳的树梢,不愿跟他再胡搅蛮缠下去。
上车前的寒意早已散尽,一番折腾下来,再加上她急着想离开,鼻尖都隐隐沁出一层细汗。
紧贴在她鼻子下方的羊绒围巾,随着呼吸声渐重,总有细小的绒毛一来一回地扫过她的鼻尖。
桑南溪忍不住去揉,前面因为流泪而泛红的鼻头更添了几抹艳色,像那年冬日里搭的小雪人。
周聿白想让她呼吸得更顺畅些,刚要伸手替她将围巾扯松些,桑南溪就如惊弓之鸟般瞪着眼睛看他。
周聿白无奈地弹了下她的额头:“想什么呢?”
桑南溪却没有跟他打情骂俏的闲心,挣扎着要去拉车门,嘴上却说得好听:“你路上慢点开,我还要回家吃饭,今天就不……”
周聿白遽然扭过她的脸蛋,四目相对下,一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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