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经历过失去至亲的痛,时间太久,精神逐渐麻痹了那种痛苦的记忆,可直至此刻,裹挟着无尽的恐惧一同卷土而来。
闻清珩搂着桑南溪,手掌下的身躯哪怕隔着厚重的衣服也能感受到她发自内心的战栗。
他紧搂着她,轻声说:“你让家里人把病历资料发给我,我先让人帮着看看,好不好。”
桑南溪默默地点了点头,嗓子哽咽到说不出话来,拿着手机跟杨芸那边发消息,一边发眼泪就一边往屏幕上砸。
“吧嗒吧嗒”一声又一声,豆大的泪珠砸成一滩滩水渍,连带着她的指尖都染上了咸湿的潮意。
闻清珩单手帮她揉捏着肩膀,试图让她放松些,“好了,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话音刚落,闻清珩的手机响起,桑南溪紧张的看着他接起电话,生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对面是一口非常正宗的英伦口音,声音透过听筒一点点传出。
一些专业的术语她听不懂,但大概意思是所幸发现得及时,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但以后极有可能会复发,在康复治疗和往后对于饮食运动各方面的控制上都要谨慎一些。
闻清珩跟对面的人道谢,又拿纸巾帮她擦眼泪:“你看,医生都说了会没事的,你也别急,等我们回去了,再慢慢商议以后要怎么调养。”
她的眼眶通红,泪水怎么也擦不尽,除了点头说谢谢,好像其他一切都是空无。
一路的红灯,大雪纷飞下,那抹红与白相衬,是极致的反差。
就如同在冰冷的手术室前,没有计时的红光,每一分每一秒,都敲打着人心,让本就不安的内心更为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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