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一地狼藉。
周钧之哪里不知道他的性子,从小就是,挨了骂他都听着受着,可实则心里认定了的事儿谁也挡不住他。
老爷子头一回对自己这一直引以为傲的宝贝孙子有些恨铁不成钢:“你还真要为那小丫头,四处树敌不成?”
周聿白轻咳了一声,黯然自嘲地笑笑:“我愿意,人家也得要才行。”
周聿白话中的苦涩太过真切,似乎已经道出了他们之间的结局。
是缓兵之策还是确有其事,连周钧之都摸不准他话中的真假了。
宋承良适时地推门进来提醒他会议即将开始。
周钧之稳了稳身形,电话挂断前沉声留下一句,一切等回来再说。
这两天他落地京北,一直到今天才得了几分空闲。
老爷子这口气想来已经是憋得够久的了。
周聿白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知道了。”
雪一停,京北的傍晚也在褪去阴霾肃沉,天边的晚霞由北向南破开一道金粉色的裂缝,划破天际。
宋承良敲了敲门,“先生,车子备好了。”
下了地库,在那辆熟悉的车身旁,还停着一辆并不起眼的黑色轿车。
宋承良跟在周聿白身边,压低了声音说:“他在这等了有一会儿了。”一见周聿白的身影,王岱岩便戴着帽子下车来迎他,他讪笑着打招呼道:“周先生。”
周聿白没分视线给他,上了车,眼见着就要开走,王岱岩忙不迭地拉开车门上车。
原本已经要开走的车又稳稳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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