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周聿白扣着她的腰,摩挲了几下,意味深长地说:“溪溪,该灭火了。”
瞬间,什么困意都烟消云散,高高在上的人失去了一切的掌控权。
一直到后半夜,天快蒙蒙亮,桑南溪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控中酒醒,嗓音嘶哑,指尖都抬不起一点儿的力气。
周聿白抱她洗漱了出来,去了另一间房。
至于那条深蓝色的领带,后来不知又变成了谁的自讨苦吃,深色宛如氤氲成墨,被孤苦伶仃地落在了床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