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乔溪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枕头中,试图将脑海中的纷乱思绪都埋进被窝里。
黑暗中,记忆仿佛故障的老电视机,几次频闪后出现了零散的碎片。
乔溪想起了那个雨夜,裴叙睁着湿漉漉的眼看着她,眼中像含了泪,随时都有可能滴下。
像是一只匍匐在千年古树上的白猫,又像是一株长在古堡深处的玫瑰,亦或者都不是,只是一颗绯红色的宝石。
他不像任何一个比喻,但每一个比喻都像他。
不知道她要何年何月才能再次吻到裴叙,可能上一次就是最后一次……
乔溪睁开眼,看见了自己床头放着一张塔罗牌——愚人。
这是她最喜欢的牌。
牌面上的愚人无所顾忌地走在悬崖边,太阳在照射着他,深渊在觊觎着他,同时,世界在爱着他,所以他显得如此天真又愚蠢。
塔罗牌的愚人就是她。
“plaeb……”
乔溪莫名想起了乐队的名字,起身查了一下这个单词,软件很快给出了翻译。
【plaeb】n.
安慰剂,无效对照剂;使人宽慰的事,安抚话;为死者所颂的晚祷词
“安慰剂……为死者所颂的晚祷词?”
乔溪眼前浮现出裴叙站在阴影中的样子,只剩模糊的轮廓,安静地看着她,总是等待着她先开口。
意外的,给人一种罪人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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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乔溪出门时想起今天应该是汪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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