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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热气,再去摸摸脉搏,也没有感受到经脉的跳动,只有那皮肤的冰寒。
他立马抽回了手。
这位指挥使大人,自然是见过血的,但是在诏狱里拷问,在战场上杀人,却与此时开棺又不相同,而对面,更是名闻天下的越国公。
他其实还是有点怂的。
“关上,关上!”他低声喝道,现在已经可以肯定,越国公确实已经因病逝世。
几名手下立刻将棺盖盖上,随后将长钉垂入,指挥使则在一旁飞速清理着留下的痕迹。
虽然有外面嘈杂声的掩盖,但那毕竟是锤钉子,声音多少还是引起了外面守卫的注意。
家丁打开了大门,手中拿着一盏蜡烛走了进来。
他先对着棺椁叩了几个响头,随后绕场一周。
不得不说,锦衣卫还是很专业的,再加上他们也确实没有动太多的东西,所以虽然时间不多,但是蛛丝马迹已经被扫除,这家丁并没有发现什么。
“许是听错了。”他嘟囔道,外面这么乱,可能是听岔音了,再说,又有谁胆大到来动公爷的尸体呢?
外面,在亲兵们的掩护下,几个黑衣人消失在阴影之中。
第二天,当冯淑真问起昨夜的骚乱时,那指挥使扮作的统领,只是轻描淡写地一句:“刺客已经伏法,乃是胡惟庸余孽,来此报仇。”便轻而易举地混了过去。
虽然之前口中说着相信严凌,但是冯淑真母子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慌乱的,不知道丈夫(父亲)到底处境如何,但是他们却也不能暴露,只好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继续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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