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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我每个月总能巧遇他。”
“这世道啊,我只见过富人害穷人,没见过帮穷人的。他以为……他以为他满眼的瞧不起我、恶心我长相的样子,我看不出来吗?”孙土说着说着激动起来。
“我知道他接近我,肯定是要害我,可我不知道他想怎么害我?我家在这,我躲不开他啊!五天前,他又来找我,哼,做贼似的鬼样子,我立即知道他要冲我下手了!”
“他以前从不在我这里过夜,那晚却留下来看我怎么烧瓮,第二天晚上我实在熬不住了,当着他的面装睡,引他上当,果然,他想用瓮砸死我,那就别怪我……”
普通人杀人,怎可能不害怕,孙土回忆到这,声音忍不住发抖,鼻音加重:“我,真没想杀他。是他逼我动手的!不然死的就是我!”
刘大是不是刘顺,得回诏狱辨认,当下急需做的,是查孙土有没有犯别的命案,好在狱吏牵猎犬把院落角角落落搜查个遍,没发现可疑线索,狱吏又把所有堆放的瓮都探查个遍,确定瓮腹里均无刻字,
出乎谷楷预料的是,孙土说他制瓮多年,非但自己没接过瓮腹里刻字的买卖,也没听说里坊其余陶匠在瓮腹里刻字。
谷楷指着一类瓮,问他:“在这样大小的瓮腹里刻字很难么?”
“这种瓮留口不小,我觉得刻字不难,难的是我不认字。不过我可以现学,几位官想要刻字的瓮么?”
谷楷全当没听见最后一句屁话,再问对方:“闻义里最好的制瓮匠人是谁?”
“我!整个闻义里,我制的瓮是最好的。”
谷楷抿嘴,狱吏蹙眉,各个感慨生意人真是骨子里刻着生意经,都要坐牢了还吹牛呢。
狱吏分工,两人找席子包裹尸体,一人把院里柴车上的柴卸掉,把空车拉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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