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是。”
“更卒的期限只有四年,这是你为吏最后一年,若无升迁机会,就得另想法子谋生,如你初来洛阳时飘零。”
“是。”
尉窈直视对方,感慨:“你能文能武,孤身来京,证明有勇气,不依赖别人帮扶,在短时间里进义井里任职,证明有谋。然而机遇不是常有的,你的吏役很快结束,重过回没宅子没田地的贫困日子,赵僧檦,你甘心么?”
赵僧檦心口“突突”跳,他是没农田没宅子,但他有古钱,萧梁势力给他的,埋在城外一处野地,足够他余生安逸,有时手痒想赌钱了,他就出城偷偷挖取几十钱用。
不过他的惧怕不是赌钱暴露,而是今年初萧梁细作找到他,说服他充当谍人时,话术简直和尉窈感慨的一番说词差不了几个字!
“官长抬举我了。”赵僧檦不敢迟疑,巧言回道:“我只想着讨生活,顾不上甘心不甘心。”
尉窈夸道:“为吏应当如此。”
紧接着,她问:“前天夜里你在南门当值?”
终于问那件事了!赵僧檦揪着的心没有机会缓一缓,更悬更提防,回声“是”。
尉窈:“听到有人落井的喊声,你立即随其余吏一起去救人?”
赵僧檦气道:“是,不过我们被骗了,根本没人掉井里!”
尉窈奇怪问他:“没人落井是好事,你气从何来?”
赵僧檦立即圆回来:“官长说得对,我因为过后听巡兵说,那晚是贼人使诈乱喊,想躲进义井里,我怕官府追究责任,才气恼自己被骗。”
尉窈宽慰道:“放心,有救人之心,是功,绝非过。好了,问完话了,我让州兵送你回去,沿途歌颂你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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