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不能刑审、不能啊——啊——”
尉窈用烧红的钩子摁在他腿侧,糊味瞬间弥漫!贺尔浑惨叫猛挣,青筋似马上绷破皮肤,眼泪、鼻涕、尿馊瞬间齐流。
尉窈把铁钩子递给谷楷,说道:“这里是廷尉诏狱,天子下诏严审你等,不必遵循寒冬不栲问罪人的惯例。”
贺尔浑胆小又卑劣,不等询问赶紧说:“女官想问什么,我都招,呜……我都招。”
尉窈坐回刚才的位置,笔蘸墨,问:“缉捕你之前,你可得到风声?”
“嗯。”
谷楷吼他:“回‘是’!”
贺尔浑哭咧着嘴改口:“是,我得到风声了。”
“谁告诉你的?”尉窈问。
“王府的记室参军张仲禹。”
尉窈:“张仲禹?秦州刺史张彝的二郎?”
贺尔浑先吸囔鼻涕回声“嗯”,旋即改口回“是”。
这次抓捕的官吏名录经御史中尉、廷尉共同参谋,减掉了不必要牵扯进来的朝臣,张仲禹不在名录上,所以尉窈只记下此人,暂不追问。“你从谁人那得知……李松桂能帮你成为广平王府的官?”
贺尔浑:“是巧合,有次我在鹤啼阁如厕,凑巧听见李松桂与一男子交谈买官的事。”
尉窈:“如此说,你不认识那名男子?”
“我不认识,当时他从我旁边出去,用袖子遮着脸。”
“讲一下他身形和声音。”
“是。”贺尔浑尽力回忆,可他那天那刻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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