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诏,从中书省分离。臣每月职事……未达考格,甘愿领罚,今日起一定按考格当值,不敢懈怠,并严格催督下属。”
元恪:“崔光撰写史书,是朕允许的,此后每月到门下省最少当值五天。”
崔光准备了一肚子请辞侍中官职的话被噎回去,只能应“是”。
元恪:“甄琛。”
甄琛知道大事不妙,硬着头皮回话:“臣在门下省,掌管诏草和已加玺封奏诏的查考分类,如尚书省的奏事与已下奏诏有异议,臣需拟驳回奏章。臣至门下省后,满天数当值。”
清河王与崔光,一个没进过门下省的门,一个专修史书,元恪继续问甄琛:“你至门下省已近两月,过手的机密奏诏有哪些?”
甄琛一脑门子汗,不敢擦,他顾不上结好元晖了,回道:“机密奏诏全由元晖保管,每回臣要阅看,他总以百般理由拒绝。”
元恪:“那你为何不报?”
“臣知错。臣糊涂,觉得元晖让臣先从诏草归类学起,理由还算正当,就想着学一两个月。”
元恪对甄琛的表现十分失望,已懒得亲自教导,手指从尉窈划过去。
尉窈先向皇帝揖礼,应命,再代皇帝问话:“门下省设立时间短,因为职责划分不清,所以设四名侍中,并由四名侍郎佐事。侍中的首要职责,是划分公事,下属官吏方能各司其职,若侍中发现问题都拖延等待,那下属官吏是不是更昏沉应付?若整个门下省只有元晖主事,试问时间久了,一众官吏侍奉的是陛下,还是元晖?”
接下来,她连续抨击:“清河王元怿!你身为宗王,且才德名声远扬,更该恪尽职守,做百官榜样。门下省里,必须全是天子的门下,岂能是元晖的门下?你辜负尊贵皇族出身,整日在府里以宴会友,饮酒高歌,居安不思危,难道从未想过,你的安稳和享乐是谁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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