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端视。
赵芷:“你说这些兰草,长在野地里没人管不都好好的?细心照顾它们了,反而养不好。”
“这盆兰我记得是……嘻,是我浇多了水。”
这一盆不是城外常见的泽兰,而是从“秉芳”肆买的佩兰,当时尉窈从阿父手里接过后,不小心把盆底磕了个豁。
不过她记起来的,是关于秉芳肆的另件事。前世州府正是在今年正月起,陆续查封过几处售地,当中便有秉芳。那种缉捕形式,她到了洛阳后渐知道通常跟谍人案有关。
尉窈把这盆佩兰搬到自己屋,愣神似的看着它,阳光透过窗棂,均匀的将周围光影切割成菱形小块,犹如明暗交织的牢网。
尉窈在犹豫,如果她将来进宫任女官,就得像这盆兰一样,面临无数网似的诡谲奸狡,避免不了跟各类谍人打交道。那何不在秉芳肆事件里,倚仗自己年龄小之优势,去设身处地观察线索,试试自己的胆量和细心?
这是绝好的锻炼机会!
就这样做,她下了决定。
尉窈将自己想像成抓捕谍人的府吏,那么第一步就是寻找谍人是如何传递消息的。她先把兰草连土一起取出陶盆,盆内壁有“秉芳”二字,是烧陶时就刻有的,与她之前在肆所见别的空盆刻字一样,没有异常。
她再小心去除碎土,观察兰草的根系,没有人为剪过的痕迹。奸商!根烂是因为里头的土全是粘土,与适宜佩兰的土质刚好相反,难怪正常浇水却养不活。
短暂的查探结束。尉窈意犹未尽的把兰草重新装盆搁到书案一角,扫干净地面,然后将《鄘风》几首诗的笔记,以及读《孝经》的心得装进书箱,出来屋告知阿母:“我去盈居书坊给尉茂送笔记。”
“去吧,去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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