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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没受伤,就恕我多言一句,女郎如此娇弱,还是别练骑马了,躲在家中哭没人知道,在这里哭,只会让别人当成笑话。”
尉窈又不是真正年幼,怎容这竖仆挖苦完就走!“站住。我与你才见两次,你就擅自多言,我倒要问问奚公子,问他知不知道你这多嘴的病!”
飞鸣毫不惧怕,还嗤笑出声:“脾气不小。奚公子就在那边,请吧。”
管他真不怕假不怕,尉窈正要冲着奚骄去时,尉茂和陆葆真跑近,喊她名字。
飞鸣趁机溜走,此奴收敛气焰的紧张样被她留意。她明白了,刁仆是欺她无权无势,她告到他主人那,跟尉茂或陆葆真告到他主人那是不一样的。
尉茂二人下来马,异口同声询问:“怎么了?”
尉窈做出强忍委屈的模样,摇头不言。
尉茂的火一下子窜到天灵盖:“摔到哪还是谁欺负你了?”他天生凶相,此时非但显不出关心,仿佛还要把尉窈揍一顿似的。
陆葆真把尉窈揽住:“给我看看,伤到手腕了?写字的手可不能落下病,我带的有药,抹上,很快就不疼了。”
尉茂转移视线,看往兽笼那边问:“窈同门,是我把你带出来的,不管你因为手疼哭,还是因为别的哭,都跟我脱不了干系。刚才你旁边的人是谁家奴仆,是他跟你乱说话了?”
陆葆真从小跟长孙无斫打架,打到现在,把那厮朋友家里的情况顺便摸熟悉了,包括奚骄。她告诉道:“那人叫飞鸣,奚骄的家僮。”
尉窈以袖掩面,放下后只见泪痕斑斑,她开始讲述:“刚才虎吼叫把马惊了,我摔下来,眼睛里进了东西。我站在这里揉眼,没碍着任何人,奚公子的家僮就过来挖苦我,他让我别练骑马了,要哭回家哭。我,我……你俩来之前我真的是眼睛进东西难受,不是因为摔倒了哭。还有,我凭什么不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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