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奚骄,人多嘴杂,奚骄只能提醒她:“路黑,尚书令行走要小心。”
到达式乾殿。
尉窈才迈进门槛,就听见器物摔碎声,紧接着是近侍、宦官的惊喊。
尉窈三步并两步,看到皇帝倒在榻上,她立刻挡开众人站到榻前。
幸好崔御医在,速速下针,皇帝发青的脸色才稍稍恢复。
“怎么回事?陛下又因何事忧懑生疾?”她厉色询问周围。
皇帝苏醒,在她搭在榻上的衣袖边轻点两下,说:“尉窈,留下。”
待侍卫都退出,元恪坐起,问:“元勰把王显的头送来给朕,你可知道?”
尉窈“扑通”跪倒,承认:“臣知道。”
“朕的式乾殿,太极殿,都露成筛子了。”元恪冷笑。
尉窈立即辩解:“臣不敢在式乾殿、太极殿安插耳目!太师寄物给陛下,臣不敢不探查,这才在驿官进宫门的时候,检查了所寄之物只有头颅和奏书。”
此刻每一息的安静,都似摇摇欲坠之山,朝着尉窈头顶碾压。
“起来吧。”元恪叹声气,指一下御案,说:“元澄撕了奏书,还能拼起,你看完,朕再问你。”
“是。”尉窈起来的时候,手背抹眼,把泛起的汗抹到眼部,放下手时,任谁都分不清她泛红眼眶中的水莹是泪是汗。
奏书虽碎,拼起来不太费力,尉窈拼好后一阅,顿时把皇帝再犯病的原因猜出个大概……彭城王通过王显的招供,逮到了皇帝早年间和幽皇后结势的把柄,一旦彭城王将奏书内容散布,皇帝就摆脱不了弑母的嫌疑。
彭城王此举,摆明了要和皇帝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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