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学,自然是先争天下学子的心。”
赵芷就喜欢看尉骃格外正经的样子,还喜欢看他端盆水都笨手笨脚,仿佛是抱石头的费力模样。
力气活上,尉骃果然笨,他把水往院里一泼,连带着铜盆脱手,砸出刺耳动静。
此夫为了挽回颜面,回头说:“咱家三个,全是聪明人,从算上元茂,唉,平摊了三份聪明。”
夫妻二人说笑几句,一起去太学遗址。
河南尹冯聿上任后很是尽职,又找回几块刻有《仪礼》的熹平石经。
文雅精舍的夫子们分别在新石经前讲解,任城王元澄听讲的石碑前,讲者是谢挚夫子。
无论冲着这位宗王,还是以博学闻名洛阳的谢夫子,总之,这处石碑被儒生围了重重,更有爬到树上、房顶上听讲的,把鸟雀气地来了走、走了来,“叽喳”不休,或投泥或窜粪,想撵走这些占它们地盘的人。
元澄脑袋大,发顶就落了摊鸟粪。
恰好落粪的情景,被瞥过视线的谢夫子瞧个清楚,谢挚笑着垂头。
元澄误会了,心口一缩、一跳,瞬间脸烫,他拿出腰扇猛扇,谁知越扇越冒汗。
这时他的随从挤过来,附耳告知:“赵芷将军要见王。”
元澄“呼”一口长气,赶紧离开这人挤人的燥热地方。
离石碑远的位置,也有民间的夫子各显文采,三三两两传学,不管讲得如何,总有儒生停留。
这一刻,求知与教学都那么强烈,方是洛阳文学兴盛之兆!
赵芷与任城王相互见礼,有护卫隔离百姓,他们可放心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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