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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溪知与她肩背相抵,紧紧地握住她的一只手,紧贴手心:“救兵还远,看来,这次赌博咱俩要输了。”
良姜努力握紧手中长枪:“我还是拖累了你,真不该让你跟着我冒险的。”
“我说过,就当还你一条性命。”
“你何曾欠过我?”
顾溪知低哑道:“忘了?”
话音刚落,箭雨已经疾射而至。
顾溪知一把将良姜拽到自己身后,手里长剑磕飞无数箭羽。
观棋与玉漱玉婳全都负伤,体力难支,其他幸存者更是寥寥无几。
顾溪知与良姜并肩抵抗箭雨冲击,沉声劝告:“西凉要留的是我,你犯不着也搭一条性命。一会儿本王若是被擒,听本王命令,带着他们离开此地!不要犹豫!”
良姜浑身血污,狼狈不堪,手脚累得直抖,手里银枪都力若千钧。
紧咬着牙关,笃定道:“我不走!”
顾溪知也大口喘息,一把握住了良姜的手,然后松开。
良姜只觉得,手心里好像多了什么,低头仓促瞄了一眼,竟然是一朵绢纱做成的白。
她曾经在酒楼里见过,顾溪知一直将它裹在帕子里,塞在胸前。
而此时,这朵绢已经染了鲜红的血,不知道是顾溪知的,还是别人的。
生死攸关的紧要关头,他将这送给自己做什么?
就跟交托遗言似的。
良姜顾不上问,将绢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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